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没过两天,谢总便告诉我,他想带着我去深圳出差,可能安排在大后天,说不定整个春节都要在外地过了。 我问他什么事,谢总笑笑,只着说:“春节让你们年轻人分开,真是挺不好的。不如这样,你把你媳妇也带上,那儿玩的比北京多,我们在深圳一起过个欢乐祥和的春节。” 回家后,我把事情告诉了小梅,小梅还是有些委屈,别别扭扭地走进里屋。 过了一会儿,当我进去看她时,发现她眼圈都红了。 “老公,如果这次我失身给他,你可不能再怪我、骂我、打我了。” “小梅,委屈你了。” “老公,我其实挺讨厌他的……能不能不答应他……我恨死他了!” “要不,今晚上再实习实习?”我搂着小梅,低声问道。 小梅的脸腾地红了,甩开手就要跑:“不嘛,不好。” “上一次,你不是……喊着谢总的名字达到高潮了吗?” “羞死人了!嗯,我不想嘛!” “你肚子里还怀着别人的种呢,还有什么放不开的?你就和他再过一段时间吧!” “我恨他,他这是威胁我们,这种情况下,怎么能有平等的性爱?老公,你醒醒吧,这是一个老色狼!”小梅抱着我的头使劲摇着,说道。 我心里暗叹一声,没有接这个话题,只是装出一脸淫笑,对她道:“你现在说恨,大后天晚上看你还恨不恨他?据说,他玩过的女性,最后都心甘情愿地和他好上很长一段时间呢!我上次不是说过吗,他曾经把一个少妇连续玩上十个小时,像你这样美丽的少妇,他最少也要玩上五、六个小时,让你无数次地丢盔卸甲,哭爹喊娘的。” “那我更讨厌他,一点儿也不会尊重女人,这么长的时间,不会把人玩死? ……我不想嘛,老公!我不喜欢他!“ 话虽这么说,当天晚上,我再度与小梅云雨之时,强行让她把我当成谢总,没想到小梅的高潮来得更猛,更淋漓酣畅。 事情过后,小梅再也没有法子拒绝了,但是我揣度她的心理,对于谢总这个人,还是很烦感。 在日记里小梅这样向我倾诉:知道在深圳她肯定会被谢总降服,成为他胯下的玩物,但这并不表明她愿意与他做爱。一想起到深圳后将要发生的事情,她心里面就很是害怕和恶心,对于谢总这个人,她的仇视就更深一层。 (十三)蓄水与放水 谢总因为年前的董事会,推迟了数天去南方。 又过了两天,我下班回家后,和梅宁正好在家门口撞见,见她的脸色略微有些苍白。 “脸色好像有些不对啊?” “……我做掉了。” 我心里泛上阵阵暖意,同时又非常地心疼爱妻。她不顾我的反对,还是去医院把她和谢名的爱的结晶已经做掉了。 回家里连忙开始煲汤给爱妻喝。这时,谢总给我来了个电话,说我们三个去深圳的机票已经订好,明天下午的航班,我和小梅直飞深圳,谢总则先飞广州,处理完一些事情后再乘火车到深圳,稍晚一点到,和我们一同下榻在深圳最高级的五星级酒店景轩酒店。 “噢!我知道那家酒店!我原来和谢名……”梅宁兴奋的叫声一下子中断了,然后不安地看着我。 我一把把梅宁搂到怀里:“亲爱的,难道还有什么忌讳吗?我知道你最爱的人是谁。” 梅宁扬起脸给我一个吻。 吃完饭,我们也没心思看电视了,两人回到卧室,一面收拾东西,一面商量孩子转园的事,梅宁一面微红着脸道:“既然我以后可能常去谢总那里,孩子不如还是放到妈那边的小区幼儿园,那里钱不是很多,接送也很安全……” “当然可以。” 我心里微微地泛着酸意:虽然爱妻已经和别的男人有过数次的做爱,但是这一次,可能真的是长期的性关系,就谢总会怎么样地表示“谢意”了。 梅宁虽然在口头上屡次反对,但同时语言挑逗和肉体爱抚双管齐下的话,梅宁不过三分钟就准会半推半就地同意了。表面上看上去端庄无比的爱妻内心里其实是非常地淫荡不堪。但是我心里更清楚一点:梅宁对我的爱超过了任何人,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趁着年轻多玩一玩呢。 “出格一步和出格百步有什么区别吗?”我看着对我产生更为强烈诱惑力的梅宁的腰、臀和臀沟之间的部位,自言自语道。 梅宁开始脱衣服:“反正我知道,你心里还非常把我当回事,我同意你的安排,而且,我会给你一些很强烈的刺激,比上次我和小谢在卧室,当着你的面让他配种的,还要刺激。” 说到这时,她低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放纵,呼吸非常急促,面色潮红,眼神有些迷茫。 “来吧,我想和你爱爱。” “不!我的小亲亲,你刚打完胎,这样会很伤身体的。” “谢谢你!不过,明天,我就要给他了,我是不想你太吃亏啊!” “明儿他就住在我们的隔壁。” “噢。” 我发现,一谈到具体的事情,梅宁的情绪就会突然变得很低落。刚才还因为即将第二次出轨而兴奋,突然这样地冷淡,真有些让我出乎意料。不过转念一想,女人往往是非常主观的,喜欢并不代表愿意去做,有时,仅是说说而已,满足一下内心深处的欲望罢了。 “不提他了,到时候再说,实在不喜欢,就算了。好吗?” 梅宁觉得我的语气有些低落,低声安慰道:“亲爱的,我就算是为了保护老公,让恶狗给咬了。” 随着我的抚摸,梅宁脸上再次染上了春意,我的下体又硬了起来,但是今晚上确实不能做,怪不了别人,只好说:“我们顺其自然吧。” 第二天晚上我们下榻饭店之后,我为谢总联系明天公司客户的饭局,梅宁便去洗澡了。 从九点一直等到十一点,梅宁洗完澡之后脸上的红润却始终没有褪色。我问梅宁,要不要再等等,梅宁披着睡衣,靠在床头,恹恹地看着电视,听我语气这样暧昧地问话,傻傻地笑一笑,故做天真地以手支额,想了一下,然后大摇其头,并且一头钻进了被子里,以行动做为否定的回答。 又过了几分钟,梅宁从被子里探出头问:“脱衣服休息吧?” “一会儿谢总回来后,不知他会不会……” 梅宁叹口气道:“傻孩子,我和你还是夫妻啊。你这样,我心里很疼的。来吧。” 见我还在犹豫,梅宁直直问我:“你就那么想我和他做吗?” 我连忙矢口否定:“才不呢。” 正在这时,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。 我一接,果然是谢总,他还在广州。 “小许,你们睡了吗?”谢总的声音轻柔无比。 “我们刚睡。” “今晚本来能回来的……还想请梅宁……和你出去吃个饭的,这边有个老同学,发了大财,死活非要请我吃什么女体盛,憋得我够呛!明天可能还回不来呢! 你们先玩玩,后天我去深圳。唉,一顿饭吃了八万多,还只能动筷子不能动手。 哈哈!“ 我的心狂跳起来:他实在是憋不住了! “梅宁睡了吗?” 我没有答腔。 “……不要吵醒小宁了。” 他用这样的称呼,听得我特反感!要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,我才不会违背梅宁的意思,把妻子送给他呢。 哪怕心里再有一万种变态的想法,但是,对于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和上级,这种关系还是让我恶心万分。 “好吧。” “小许,我和你说个事,我和公司的两个副董事长商量了,决定让你到我们宁波的分公司当总经理,他们一开始还有些犹豫,怕你开创能力不够,但我拍了胸脯,而且……” 我脑子嗡地一声,宁波分公司有自己核心的业务,算是公司下面最肥的一家分公司了,听说下面的副经理一个月能拿八九来万,总经理,一个月能拿多少呢? 下面的话我已经听不到了。 “小许,你在听吗?” “我在听!!我在听!”我当时恨不得改口叫他声亲爹,“您辛苦了!要是能过来就好了。” “好什么啊?”谢总轻轻的语气中,还有些微微地颤音。 “小宁会按摩的,要是她给你放松一下……啊哟!” 不知何时靠过来的梅宁红着脸死劲掐了我一下。 “梅宁就在我身边,我让您和她说句话?” 梅宁从听筒边大致上听出了什么样的奖励,脸上也不由洋溢起幸福之情。 我示意梅宁接。 梅宁意外地愣了一下,然后红着脸,急慌慌地摇摇头。 “小宁不好意思接呢……您这样照顾我,”我一面拉着梅宁,一面急切地想着阿谀奉承之词,“上下级关系我不能认您为亲人,要不让梅宁拜您干爹得了。” “好啊!!好!好!”谢总爽得不行,连声应承。 “……干爹!” 梅宁狠狠地踹我一脚,终于接过电话,怯怯地叫了一声,叫完这声称呼,不仅气息急,连酥胸也起伏起来。 “啊呀,你拜我干爹,你说我怎么意思一下呢!” “……干爹,您多照顾小许,我们就感谢万分了。” “他是他,我们是我们,从今儿起,让干爹要拿出实际行动来,多疼疼你。 你呢?“ 梅宁没想到他这样厚颜无耻直接了当地挑明这事,一脸讨厌的样子,但语气还装出很柔媚的样子:“您是我长辈,我敬重你,孝敬您,好不好?” 我突发妙想,一只手便插进梅宁的睡袍,摸到了梅宁的乳峰上。 梅宁回脸正色地瞪了我一下,原想反抗,推了几次,却没有推开,索性也就随我了。 我捉住梅宁的两个乳头,用同一种手法,反覆地来回拨弄。 耳边是即将与之偷情合欢的强壮男人的挑逗,肉体上在承受着老公的巧妙爱抚,梅宁的反应可想而知。她终于败下阵来。 我继续听着他们的对话。 “我见你第一面,就觉得你和我有缘啊!你看,今天,我们成了最亲的亲人了,是不是啊?哈哈哈。” “……是,是有缘。”梅宁语气渐软,绵绵地靠在我身上,睡袍一分到底,我开始把手伸向下面的阴处,梅宁由着我弄。 “小宁儿,我这么叫你好吗?” “……干爹,你怎么叫都好。我……是您女儿。我听你的。” 梅宁一只手把听筒搭在耳边,另一只手无力地抚摸着我。 我反覆地挑逗起梅宁的阴蒂来。 梅宁突然聚起剩余力气,捂着听筒,向我低声怒喝道:“你干什么!” “你已经同意被他干了,你下面湿漉漉的小肉洞以后会常常任他插,我是不是要惩罚你一下?” “人家……还没同意呢。” 梅宁淫意渐浓,红着脸说完之后,闭上双眼,使劲压抑着呼吸,再没有半点制止我的意思。 我低声在她耳边道:“你心里是不是在想着,是谢总在玩你?” 梅宁抖了一下,看着我,极轻微地点点头。 谢总好像也爽得难以自持,过了一会,才继续在电话里问:“你真的什么都听我的?” “……对,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梅宁已经完全失去了矜持,声音里饱含着淫浪,像浸到水里的海绵,一拎出来,“湿意”滴答成片。 我手下的动作开始加快,梅宁一面在体验着这种精神上的偷情刺激,一面体验着我施加于她肉体上的“惩罚”,鼻息渐重。 “公司在东二环那边还有一套房子,一直没分的。怕是将来来个后台硬的员工,小宁儿,回去后你就到我这里拿钥匙吧,然后你让你们家小许再办一下手续,把时间填到两年以前,再拿出个十几万的,从公司这里买下来,以后就是你们的了。” 我傻了,真算不过来了,东二环的房子,应该在东直门那边,价值在一百万以下的可能性不大,我一直听说公司有一小片“宿舍区”在那里,住的全是公司的头头和挂名在总公司的那些关系户。 梅宁也惊喜万分! 但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,梅宁也不想现在就停止这种令人耳赤心跳的淫縻气氛,便靠在我的胸前,羞涩地说道:“干爹。你让我们怎么感谢您!” “这语气不够!没有诚意的感谢!”谢总假装不爽的语气。 “……您让……我怎么感谢你。”梅宁娇涩不堪地说出这句话来,说完便半摊在我怀里了。 我听到这话,索性把梅宁放倒在床上,掏出鸡巴就准备去插。 洞口的淫水已经多得叹成灾了! 听筒里继续传来谢总的声音:“这才对了!这才是我的好女儿!你……你和小许商量一下,你能不能在你们的新家,先住上个年把的?” “小许就在边上呢……一年时间,你可真贪心……人家同意接受你的心意了,但不同意小许去外地。您给他提个总部什么部门的正职,就行了。他要走了,谁来管我们家小孩呢。” 一方面是孩子,一方面是梅宁,我还真怕梅宁变了心!再说有一套一百多万的住房,还愁什么呢?我也点头示意同意。 “这可有点难度,得给我点时间。不过你这个方法更好,小许和我们同住,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。” “干爹!是你和我们同住!” “好!我确实也得时不时回去一次,要不然我老婆那边没法交待。” “看你的吧……” “小许能接受吗?他可别气坏了!我倒没什么。” “我老公人好,对你宽容大度,不和你计较。你要好好回报他啊!” “他好,我就不好吗?” “你就坏!你是大色狼!我可有点怕你,我想让老公在身边保护我一下。” “在身边保护?那我在哪儿?”谢总的声音中,透出急色攻心的十足淫劲来。 “……你在……在人家身上呗,傻瓜!” 梅宁颤抖着,再也控制不住,在淫秽至极的氛围中,娇嗔佯怒地把电话挂了。 “别干得太狠!”梅宁央求道。 “我知道,我不会伤着你的。” “……不是,我是怕后天晚上,还不知他会怎么玩我……我得多留些应付他……啊!你好狠这一下!” “你喜欢就行。”上身传来的刺激使我控制不住地要把鸡巴插进去,但为了梅宁的身体好,同时也为了后天给谢总那个老淫棍多留一些我爱妻的淫水,只好慢慢地将鸡巴拔了出来。 “我替他谢谢你。”梅宁小心翼翼地说道,生怕伤着我什么。 “”他“?” 梅宁眼里柔情流转地看着我:“我要和他同居一年呢,从后儿起,他不是我的法律老公,也是我事实上的老公了。我叫”他“,你就别吃醋了。” “委屈你了。”一想到梅宁以后可能要穷于应对他的操屄,我心里也不禁有些难受。 梅宁附到我耳边,声音极淫浪地说道:“以后我当着你的面叫他老公,可以吗?” “好的。”我声音有些发颤。 “我肯定会喜欢上他的鸡巴的……就怕你难受,不过我会找时间和你做。” “我没事。一年以后他也该退休了,我们只要把房子拿到手,就不用再理他了。”想到这一层,再想到以后梅宁每日在我眼前和他恩爱欢愉,我心里不由地一阵阵悸动:这将是怎么样的艳情与伤害啊! “他不会天天让我玩的,每周我给你一两天时间,好不好?哦!好舒服!” “行,他来当大老公,我当二老公。只要他回来,我就让给他。” 胸前的刺激就非常强烈,再一想到包容我鸡巴的那双阴唇,以后每天都可能含着另外一根大鸡巴,异样的冲动使我实在忍无可忍。 “他后天才能回来,明天你……最好也别,我得把淫水都给他留着。”看我脸色有异,小梅羞笑着解释道,“人家是怕不够他弄的……你不是说他能把女人弄得潮吹吗……我也想让他弄到那样子一次……一股一股地往外喷……爽得死去活来的……好不好?我的小宝贝?嗯……你就理解理解人家吧!” “……好吧!小浪货!!!” 一想到我的爱妻,梅宁,此刻真正地渴望着一丝不挂地任他操弄,还淫态百出地被他干到潮吹的地步,我再也受不了了,没有任何的摩擦,鸡巴便一跳一跳进入发射状态! “我想让他插我,想死我了!啊!!!插我一年!你和我一起住!你住隔壁,保护我……好让我和他天天共渡爱河!” “啊!小贱人!!我射了!!!” (十四)幼女与熟女 谢总从广州过来的时候,还带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中学生过来,据他说,这是他朋友的女儿。后来我们才知道,那个女孩只有16岁。 梅雪只扫了那个女孩一眼就知道,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中学生一定是个百年一出的小妖精,谁跟了她都要夭寿的。身高不到1米6,长得极为端正,腰身细细的,一副永远的笑模样,见着我们就叫叔叔阿姨,巧笑倩兮之时细眼弯弯的,一口整齐的牙齿,说不出地可爱。 当听到那个叫刘银的女孩叫谢总干爹的时候,我和梅雪对视一眼,仿佛明白了什么,但还是不敢相信。 那个女孩却依然笑的非常纯情。她再叫我叔叔的时候,谢总便不答应了,非要让她叫我声哥哥,那个女孩马上改口,甜甜地叫我了一声“哥”,并暧昧地向我挤挤眼。 梅雪和梅宁都是美女,按理来说我还算见过世面的,但当时真傻了,这样的女孩,调教一下简直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小尤物啊! 谢总坦荡而又慈祥地笑笑,转脸对我道:“小许,你不累的话,就带着小银出去转转,她是第一次来南方,前两天主要是我陪着她在广州玩,在这儿,我就把她交给你了。你一定要让她开开心心的,小银,听哥哥的话,哥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。小梅,我们上楼吧。” 梅雪气得脸都白了,却又不好说那个女孩,只是狠狠地瞪了谢总一眼,又白了我一眼。 梅雪一开始见谢总的腼腆早就一扫而光,现在的神情简直冷得要结冰了。她抿着嘴唇看看我,沉默中用手捋捋刘海,然后低下头只看着自己的脚尖,根本不在意谢总对她态度变化的大吃一惊。他压根就没想到梅雪是一个基本上生活在幻想中的女人,不见面还可以意淫到高潮,见了面,也许连微笑都懒得笑。她只喜欢美的东西,可谢总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发掘不到美的意蕴了。 我内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。刘银眨巴眨巴眼睛,拉起我的手,笑着对梅雪说:“阿姨,要么我们一块儿出去转转,让干爹先回房歇一下午。”边说着边伸出另一只手做势要拉梅雪,那只温柔的小手又凉又干爽,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我满脸发烫,当着梅雪的面,我心虚起来,不由地将手挣开来。 梅雪好像意识到我心里已经有毛毛的罪恶念头了,她狠狠地看看我,又斜眼打量了一下站在我身边的她,不客气地对刘银说:“你还是中学生吧?大过节的为什么不在家里待着?你叫我阿姨,就不能叫他哥哥了,他都32了,应该是你的叔叔辈了,你爹妈没教你这个?还有这位老伯伯,都快60了,你该叫他干爷爷。” 刘银飞快地扫了一眼略有点难堪的谢总,又打量了我一下,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,装腔作势地说道:“阿姨,你不也是他的干女儿吗?再说,现在都把人往年轻里叫呢。要不我就叫你姐,不就行了。他是帅哥,你是靓姐,那位是老帅哥。嘿嘿!” 梅雪死死地盯着刘银看了半分钟,刘银摆出一幅乖乖相,从我身边立正对齐一样地碎步挪动开来,假装很无奈地看看我,祈怜似地看看谢总,又好像很害怕地偷眼看着梅雪,谢总和我本来都很紧张,看到那张美得让人心颤的笑模样,扮出一脸的怪相,又不觉放松起来。 天啊,谢总从哪儿找出这么一个脸蛋纯洁得像天仙、身段妖媚得像魔鬼、小屁股……翘翘得诱人强暴的浑世小宝贝! 我这才理解,有时候“恋幼”真是不得已的选择。如果她是我的亲女儿,我非得崩溃掉。可是,谢总找到这么个宝贝,自己玩玩也就罢了,这么明目张胆地带着这样一个干女儿,来会另一个干女儿,也太不合逻辑了呀! 我过了半个小时才想明白,那个女孩不仅是他以物易物用来交换梅雪、补偿我的精神伤害的,同时也是他用来离间我和小梅的感情的,他既然想长期占有我的妻子,一定希望得到她的爱,现在带这么个小女孩来,表面上看,只会让梅雪对他印象更坏,但实际上,梅雪已经同意被他占有了,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,而让这么个小妖精来勾引我,当然梅雪会在心里对我心生怨恚了。再后来我才明白他是一箭三凋,那个小女孩根本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,我时不时和她在一起,他就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小梅了。 如果能玩一玩这么鲜藕一般又脆又可口的的女中学生,一定会有着无法形容的犯罪般的快感。谢总的性取向看来更趋向成熟的少妇,尤其是别人的妻子。后来有一次小梅不在家,我和谢总喝得有点高,两人交流时提到这个刘银,谢总对我的迷恋深不以为然。 “那个小东西,只是脸蛋子好看,身子差远了,胸脯平平的,哪像你的小梅雪,肉乎乎的,两个大奶子鼓鼓胀胀的,越抓越过瘾。还有那个肉洞洞,你老婆那里又紧又有弹性,一搞就能搞出好多水来,昨天晚上我又上了她三次,搞得她呼天叫地的,那叫一个美!” “谢总,你是熟女爱好者。” “你是个恋幼癖。” 回来再说当时的情形。梅雪气得一股邪火发不出来,可是表面上又不能显出让一个15、6岁的小女孩弄得无计可施的样子,只好冷冷地对我道:“我想先出去走走,你陪不陪我?”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谢总,暗示梅雪:且不说我们原来的献妻方桉,我毕竟是给谢总来打前站的,终不能扔下他不管吧。 梅雪无奈之余,只好扔下我,再不看我们三个人一眼,独自扬长而去了。 我这边又遇到更大的难题:谢总悄悄地对我道,让刘银和我一起住,他和小梅住一套,可不可以? 虽然三个人在电话里都讲开了,但小梅对这件事反覆不定的态度,让我一点把握也没有,因为凭我的直觉,小梅对谢总是一点好感也没有的。直接换房间,万一梅雪突然抵死反抗,我可真的会赔了夫人又折兵,丢脸都是小意思,谢总一定会治死我的,因为这事说出来太下流了。 我和谢总呆着脸,都不好多看对方一眼,人性的猥琐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。刘银无所谓地戴上MP3,摇头晃脑地哼起了歌。 到了房间门口,我的主意已定。附在谢总耳边,把想法和他一说,他连声称好,然后,便和刘银进了原来给他们订好的隔壁套间。安顿下来之后,我们三人又一起去了饭店的酒巴,喝了点酒,然后刘银嚷着要去唱歌,谢总给了她几百块钱,她向我招招手,甜美地笑一笑,就走掉了。 我和谢总再回脸对视,在酒巴昏暗的灯光下,我俩各自一怔。 我不知如何形容揭开伪装性的虚伪笑容之后,人与人在对视中直接洞彻对方心灵的感觉,应该浑合着尴尬,仇恨,狂怒,怜悯,悲哀,欲望,绝望,一切人类想掩饰的东西。 我低头呷了一口酒,正觉得彆扭时,谢总不到一秒钟就摆脱尴尬了。他把鞋子一脚踢掉,又把腰带稍微松一下,我的眼光不觉移到他的裤裆处。 谢总注意到我的眼光,嘿嘿一笑,隔着裤子拍拍他的家伙:“就这个东西,把我们整个时代搞得虚火上升!” “害人啊!”我心的话,要怨也怨不了时代啊,只能怪你自己。 “晚上要用她搞你老婆了。” 他怪里怪气地看着我。 我的小腹腾地就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:好好操她。操死我老婆才爽呢! “不过你也别难受,刘银这个小丫头很不错吧?” “嗯,就是太小了点……有点像犯罪。”再转到那个小刘银身上,我心里的邪火有些压不住了,不过说这话时我的脸色还是红了红。人就是那么虚伪啊! “就是犯罪才爽呢。”他牛喘着粗气、表情下流神色隐晦地对我道:“刘银刚被我破处,还嫩着呢。” 我也放自然了一些,附在他耳边声音极低地问:“是个鸡?”从气质上来说她还真不像鸡,但从行事上来说,却比鸡还放得开,这也是我纳闷的一个地方。 谢总摇摇头:“真是我朋友的女儿,娘早就不在了,老爹出国之后,先是让我管个半年,后来又来信说浑得不行,不管她了,说我女儿不是四年前车祸没了吗,就算把她过继给我了,后来我老婆死活也不同意,说看她长得像妖精,又说我老看她不该看的部位,非得撵她走,她也实在没办法,我就给她钱,然后上了她。” “谢总,你真是英雄胆色,要我,可不敢。”我谄笑道,心里开始心疼起那个小东西来,看来也是生活所迫啊! “妈了个巴子,你小子和我多练练就行了。怎么,老婆是不是还是有点舍不得?是不是还有点彆扭?” “操,连我这人都是领导的,老婆你就看着使,不,看着操呗!” “好,我这人最喜欢操别人的老婆了,你别装,我知道你舍不得,你越舍不得,我到时就越操得来劲,你说我坏不坏?” “坏,你坏得我无法形容了,我得拜你为师!” 然后我们俩一起放声大笑。刘银正好跑过来拉我去唱歌,看着刘银脱下外面的小皮衣,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娇俏模样,幻想她光溜溜的小身子在我的身下娇吟连连的样子,我激动得不行。 “说什么呢?” “从现在你别叫我干爹了,我把你正式移交给你许哥,他包你上到大学没问题。” “说得好难听,什么叫移交,什么叫包,好像我是个什么东西似的。” 刘银已经坐到我的腿上,依旧是一幅笑模样,但眼神突然冷了下去。 谢总眼皮都不抬,阴阴地说道:“别有什么意见,我还算对得起你。” “谢谢你这一年多的关照,不过我更感谢你太太。” “我本来还想找套公司的招待房让你住个一年半载的。” 刘银也不再理他,将温香软玉的小身子贴紧我,脸轻轻地蹭着我的脸。 “许哥。跟我去唱歌吧。” 我差点没呛到,连忙躲开了。虽然刘银没穿校服,但是发育还没完全的身体任谁一看都知道是小女生。 我注意到刘银说话时有个特点,好像一般人说话都是用气在声道里发声,而她则要分出一部分气体经过鼻腔,显得很嗲,有点奶声奶气的意思。 直到这个小东西在我的身子下面叫床时,她也是习惯用鼻音发声。 谢总说要休息一下。我便和刘银进了包房去K歌了。 唱了一会歌,谢总给我打了个电话,说是让我给刘银再开一个单间,她再住他那里就不合适了。 我只好带着刘银找了另一层的一个单间。 刘银说房间里热,要换一下衣服,让我去把她的箱包和洗浴用品放到浴室。 我把刘银的衣物归置完,把再回房间一看,吓得我差点不敢正眼看她了。刘银把毛衣和衬衣已经脱去,正在脱下面的秋裤。 她上身只穿一件很破的小背心,里面的乳罩已经解去,刘银看我死死盯着从背心上的两个又尖又翘的小点点,突然有点不好意思,扭着小身子红着脸问我:“是不是这样很刺激人?” 尽管里面漏出无限春光,但我还是有些伤心,可怜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啊:“你跟他要钱买MP3,还不如买件内衣呢。” “MP3是我急需的,这件衣服外人又看不见啊,破一点又有何妨!” 刘银边说边脱掉秋裤,露出两条均匀苗条的大腿,大腿的皮肤轻薄到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,小腿、脚踝和套着少女小白袜的小脚更是美的不可方物。我干嚥了口唾沫。 我偷眼扫一下她的小裤裤,似乎是半透明的,可以隐隐看到里面的阴毛,实在令人欲火难禁,我咬着牙拚命克制着。 “别嫌臭,帮我脱一下袜子。”刘银边说边风情无限地躺倒在床上,还娇慵无限地伸了个懒腰。 “脱啊!”她那幅笑模样真是迷人。 我再次干嚥口唾沫,暗骂了句小妖精,脱下她那只散发着迷人体香的袜子。 刘银突然抬起脚送到我的面前:“臭吧,嘻嘻。” 我智商一下子降到七十以下,抓住她香香的性感无限的小脚丫,轻轻亲了起来。 从脚掌到脚心,最后是小脚丫着,然后我用嘴含住其中的几只,反覆舔着。 “亲一下可以,别亲坏了,我还小呢。” 刘银妖冶动人地侧过身子,伏到床上,将被角拉到脸上,口里发出腻人的笑声:“痒死了……嗯……痒死了……别亲那儿了……哈哈哈……别亲……痒…… 亲别的……随你亲……亲哪儿都行……好哥哥……亲死我吧……啊……痒……你喜欢亲就让你亲个够……亲死我吧……“ 刘银的手慢慢地开始抚摸起自己的娇躯来,轻笑声也早变了性质,类似于呻吟了。 我放过她的小脚,开始亲她的小腿,慢慢地,一寸寸地向她的大腿亲去。从外侧一直亲到大腿内侧,然后就到了香艳的腿根处,那块薄薄的丝料后面,隐隐地好像暗下去一部分,湿了! 她突然收起腿,一下子抱住了我。 “我想给你,你长得好帅!” “我……我都32了……” “怪不得有种成熟的风度了,我喜欢。真的,我一见面就喜欢。” “谢总怎么回你说的?” “他说……他说……他不能管我了,但他可以让你管着我。” 刘银不愿提“包”那个字。 “我可以管你啊,那是多大的福份,你长得很漂亮。”我是真心话,这个异花初胎的绝色小女孩,绝对可以比得上日本AV片中最美丽的“中学生”。 “我想给你,就现在,行吗?” “嗯……什么……我还有点事……我真得回去了。”我整整大她一倍啊! “喂!你等一下……你包不包我?”刘银的慌乱不像是装出来的,一急之下提到包这个字,看来也是窘迫到极点。 我想了一下,对她道:“我每月会给你五百块钱。但我不会动你。” “骗小孩的吧……为什么?你不喜欢我?”刘银看我的脸色,意识到我是当真的。 我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,才说道:“我理解你为生存做出的努力。”说完这话,我自己也有些伤心。 刘银突然起身抱着我哀哀地哭了出来。她的哭声很细,也更让人心乱如麻。 “别哭了,我得回去了,再不回去,我怕要做对不起你的事了。” “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,说什么都晚了,你们这些大人把一切都毁了。” 我心里一酸,便捧起她的美丽绝伦的小脸:“对不起。” 刘银突然收拾起哀容,扭过脸,斜着眼轻轻地对我道:“你还是包我吧。你不包我不行啊。” “为什么?” 刘银迟疑了半天才轻声说:“五百块钱,我连房租也交不起啊。我老爸出国前,把所有的都卖了,包括房子,说过两个月就接我。他妈的过了两年了都没个信。除非我现在选择流落烟花巷,要不就像一些小女孩一样举个牌子在大街上求人施舍学费。不过谁信啊。” “那就一千五不就行了吗?”我故做轻松地说道。 “傻瓜,你也不像有钱人的样子,你月月给我一千多,我不以身相报,你不亏死了吗?今天以前,你根本就不认识我啊。我也不逼你了,你告诉我实话,你一个月挣多少?有几万吗?” “有。”我想起上个月的工资条被我撕得粉碎的情形,不,一个月挣个四五千,我根本不能过上一种有尊严的生活。 这个尊严和我们从小到大所学的定义完全不是一回事,它的定义,照我的理解,只有一个,那就是在现实生活中的尊严。 “那就行了……其实,说实话,我被他开了苞之后,已经有些喜欢那事了,你明白吗?”她慢慢地将我的手引到她的下体。 “有些喜欢,还是很喜欢?小骚骚?”我实在忍不住了,将手伸进她的内裤里。 “很。”她垂下头去。 我刚刚忘情地将刘银放倒在身下,同时解下自己的衣物。 “我很淫荡的,别看我只有十六岁。”刘银在我耳边喃喃说着。 “嗯?他才干了你多少次啊?” “十几次呢,我每一次都要被他操到高潮!” “我一定要让你再爽到高潮。” “帮我脱掉吧。”刘银开始发出动情的娇喘。 我把刘银脱成一个小白羊,果然是幼女啊,用肤若凝脂形容都不够了,皮肤的触感像是一袭月光、一片清泉一样,清凉芳馨,再品品她的小舌头,又滑又解渴。刘银不断地将她的香津渡到我的口中,好一会才问:“好哥哥,好吃吗?” “你再说一遍,你说话真好听。”我一面说着,一面开始抚摸刘银刚刚发育的小乳房和小而精緻的乳头。 “好哥哥,我的乳房是不是很小啊?” “你还没长成人呢。而且我喜欢小的。” “那个老浑蛋说得多让能男人摸才能长大。他老爱掐我拧我,疼死我了。” 我怒火中烧,这个谢总真不是人揍的!我开始担心晚上小梅的处境了。 我开始只是用舌头轻轻地舔着。刘银给我弄得满脸红晕,嘴里开始发出细细的呢喃。 乳头微微翘了起来,我再用舌头一圈圈地扫着她的乳晕,偶尔才问候一下她开始发紫的乳豆。最后连乳晕也鼓了起来,托着上面两块鸡头嫩乳,沾满了我亮晶晶的唾沫。 “哥……你好厉害……我又麻又痒……好舒服……” 刘银在床上两只腿动来动去,脚趾也盘来盘去,好像怎么样都不舒服。 我傻傻地问:“你真的很舒服?”我不知道小女孩对此的反应是否和成人一样。 “傻瓜,当然……傻瓜哥……你摸我下面就知道了啊……” “我真笨。”我边说边将手摸向刘银鼓鼓的阴户。 她的阴穴和别人真是略有不同,位置更靠上一些,阴毛也稀稀的,翻开阴唇看看,阴蒂和小梅的比,更外露一些,里面的淫水已经有满满一泡了。真是极品啊。 我轻轻地揉搓起来。直到里面亮晶晶的淫水流满我的手心,刘银的反应非常积极,用奶声奶气的鼻音发出短促的呻吟声。 “哥……哥……你以后多疼疼我……我好想有个哥……” “以后我就是你的哥了。” “哥……我难受……” “怎么难受?”我不断地用手扣着她的阴蒂,但潜意识里还是不敢用手指侵犯她的肉洞洞。那可真是造孽啊。 “傻瓜哥……我……我想你……那个了呗……” “要不这样,刘银,我等你十八岁后再和你做,行吗?”我拚命地克制着,鸡巴却下意识地挺到她的洞口。 刘银格格地笑了起来,她笑的样子简直迷死人!我忍不住又去亲她。 “傻瓜哥,你真好……我里面有些痒了……再说,你那个小弟弟顶着人家… … 下面像要烧起来了一样……“ 我暗叹一声,轻轻地将鸡巴头顶进去一部分,但没有深入进去,只是让刘银暖暖的阴唇包着龟头。 刘银极度渴望地轻叫一声:“哥你占有我吧!” “小妹子,你太小了,我怕真不合适啊……” 我不是怕法律制裁,我只是怕太伤天理了,她是不得已才把自己给了谢总啊,如果她的家庭很正常,她应该是一个天天把超女挂在嘴边的花季小女生啊。 “那我要奸你了!” 刘银气得翻身一坐而来,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,然后便骑了上来。 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,和她简单而又美好的性爱让我体会到什么才是轻松驾驭,我必须得不断地分神,才能抑止住要射精的冲动。她滑滑的小肉洞夹得我的鸡巴爽得不行,而且她还不时地俯下身来,将她口中源源不断的甜美香津渡给我吃。 “我要用我的水把你这个操劳过度的中年老男人给滋润过来。” 快到最后冲刺激的时候,坐在我身上的刘银更加放浪不堪:“哥……我好舒服……哥啊……你要常疼我……我就你一个亲人了……” “妹子以后的小洞洞只给你一个人,一辈子都只给你一个用了……” “哥……妹子要你射进来,把老浑蛋的给冲洗掉……哥……你射进来……我的小花心要你灌溉啊……” 她突然不说话,也不再上下起坐,只是将鲜嫩的小屁股压在我的下体上,里面的花蒂拚死地磨着我的马眼,表情极度难受,足足要二三分钟上,盘盘的穴肉突然开始抽抽起来,像上了发条一样,花心里有块肉突然变成章鱼的吸盘,死死地吸住我的龟头,然后就觉得她那块魔肉中心慢慢地张开个小眼。 她倒抽着气,声音像要哭出来一样:“哥……妹子要到了……哥……哥…… 妹子给你……把花心打开了……“ 我玩命一顶,鸡巴头顺着那更深处的肉眼,突破到一个新天地。 刘银的好像失去了活力,呆了一呆,片刻之后她不要命一般地将整个身子再往下一沉,生生地让龟头整个突进子宫口,颤颤地说了句:“射到我子宫里,不许浪费……啊……” 然后我开始尽情扫射,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部浇到她的子宫里。 然后刘银只轻叫一声:“亲哥啊……”她的穴肉开始狂乱地抽动,狂泄出股股激流。 吃晚饭的时候我给小梅打电话,她才说她晚上不回来了,她想直接回北京。 “你是什么意思!当初不都答应了嘛!我求你了,小姑奶奶,你回来吧。” “你不是要玩3P吗,你和谢总对那个刘淫!不是正好?!” “那你也得回来拿卡,拿机票,拿身份证啊!” “我恨死那个老东西了!才高二的女中学生也敢玩,还想把你也拖下水,我告诉你,我要到公安局告他!强奸幼女,不叛他个十年八年的!”梅雪突然间歇斯底里起来! 我几乎磨破了嘴皮子,梅雪才答应回来取东西,但一夜也不住了——以前说的关于和谢总的一切承诺全部取消:“都是钱闹的,为那么点钱,把老婆都送人了,你真无耻啊!我要和你离婚!你这个大变态!” 我恼羞成怒,脱口便说:“离就离,我要不离我去死!真要能离婚我做梦都笑醒!今晚就写协议书!你回来,我马上就写!你不回来,你自己走回北京。” 电话那边突然哑了,半响,才听到梅雪嘤嘤的哭声。之后便是号啕大哭。我一直也不说话。 “我同意了。”她过了十分钟左右才止住哭声。 我的心一紧,她真要离婚了。完了,一切都完了! 正在我快站不稳时,小梅又开口说起来:“但前提是你不能和那个小婊子有任何的关系,只要我发现你睡了她,你老许家祖宗八辈积的阴德都给你毁了,我他妈一定要亲手毁了她!我是说真的!” “你是说?” “我恨死谢芮峤这个王八蛋了!你看我怎么收拾他!我要搞得他……精尽人亡!” 我不作声。 “那个小丫头呢?” “我刚刚把她送到出租车上,她搭火车回广州的家了。”虽然和刘银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不到三个小时,但她那又凉又滑的皮肤让我爱不释手,细长的腿臂缠得我意乱情迷,从这一刻开始,我知道我将象无数个男人一样,每天撒上十个以上的谎,回家开门之前养成清理短信的习惯。 小梅不再做声,沉着脸进了洗手间。没五分钟电话响了起来。我知道是谢总的,他还以为一切都很顺利呢。三分钟前我给他发了个短信,告诉他小梅回房间了,让他按原计划打电话过来。 我故意不接电话。电话铃执着地响了一遍又一遍。 “你干嘛不接?” 小梅从浴室里探出头问我。 我苦着脸摇头:“我怕你会不高兴。” “是那个王八蛋吗?我来接。” 小梅从浴室里出来,已经换上了睡衣。 “王八蛋,进来操我吧。”然后她就把电话挂掉了。 我差点跳起来,按原计划谢总可以在电话里挑逗她一下,像上次那样,然后我在小梅耳边再说些情话,让她半推半就地随了谢总,没想到小梅更爽快。 我更没想到的是,小梅没有片刻迟疑,从包里拿出摄相机,放到正对双人床的办公桌上,又找出两本书来垫在下面,开始调起焦来。谢总进来的时候,她头也没抬,对谢总道:“你去洗洗吧。我已经洗完了。” 谢总狐疑地看着小梅的举动,又看看我,我也一头雾水。 “小梅,你还准备摄相?”我轻轻地问道。 “对,你把那展落地灯也打开。”小梅继续着她的调试。看来她好像要准备拍一部成人AV一样。 谢总反而有些不敢了:“小梅,你要是真不愿意就算了,你拍这个算是怎么回事?” “拍一下你强奸我的镜头,怕你回北京就忘了,留做证据。” 谢总低头想了一下,一脸假笑地又问:“但万一你连房子也不想要了,回北京想告我呢?” 小梅没想到这一层,傻傻地看看我。 我也不知道怎么好。 “不如这么着,先拍你勾引我的诱奸场面,录相带我留下,再拍我强奸你的,录相带你老公拿走。” 他的理由是万一强奸拍完小梅就喊救命什么的,又有证据在手,他必死无疑了。 小梅看看我,我知道她心里已经同意了。谢总让我来拍,并说可以多角度地拍摄,将来回味起来肯定香艳无比。 小梅原来只是脸色平平的,听他竞无耻地公然说这个,几乎倒吸一口冷气,过了好一会儿,才镇定下来:“还有些事我得问清了。我老公将来的工资能定多少?” “不到两万的月薪。这是人事部门一把手的工资最高限了。下个月内部招聘时走一下形式就行了,我和董总讲一下,绝对没问题。如果下半年我能当上公司的副总裁,七八成的把握,那么我可以让他回来再接我现在的位置,小许的能力大家都认可的,经营单位的一把手工资到七八万不成问题的,现在只能到人事部门这样的职能性部门当个一把手。” 他当副总裁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。我想,我开始需要对着镜子练拍马屁时的表情了。而且,我一定会去练习的。 “所以千万别黑我,双赢最好。”谢总腆着脸笑道。 小梅低下头沉吟一会儿,再抬起头时眼睛突然有些晶莹的珠光,她定定地看我一会儿,似乎是下了决心,转脸声音冷冷地对他说道:“去洗洗吧。” “我真的洗过了,我向你发誓!我身上还有香皂的味呢!”谢总张开双臂就想搂她。 “等一下,还有个重要的事。”小梅冷笑着躲开谢总的搂抱。 “以后,我和我老公住到新家后,你只能做……第三者。不能扰乱我和他的正常生活。” “第三者?” “可以……上我,但不能常来,每周不能超过一次。” “有点像偷情。” 小梅脸色突然一红:“呸,臭流氓,美死你!我疯了?!和你个臭老头有什么好偷情的!”谢总再抱她时,小梅便没再躲,任由他抱到怀里。 我拿起摄相机开始凑近拍摄,小梅抬起玉腿踢我一脚:“开始给你戴绿帽子了,你兴奋什么劲啊!先别拍了,先把我和他的爱床给收拾好。” 小梅因为有气便说话故意刺激我。 我真的去收拾起床了,把双人枕头并排放好,又找出一块浴巾来铺在中间。 小梅看到我这个举动,脸不禁再次泛起盎然的羞色,喃喃地骂了句:“男人都是流氓。” 谢总开始轻轻地抚摸起小梅的屁股,小梅一惊,一下子推开他。谢总诧异地看看小梅,小梅垂着眼睛道,“我去拿套子。” “反正我早晚都要直接插进去的,要是今天危险,我就体外射精,好不好,小梅,就不用戴了吧?求你了,我给你跪下了。” 小梅还在犹豫之下,谢总真的跪了下去。 小梅看看我,见我微微地点点头,脸色绯红地用手指使劲弹了一下他的额头,万般不甘心地嗔骂道:“便宜你个死老头子了!” 看到小梅面带羞色的小女儿性情,谢总更加兴奋无比,坐到床上,一面摸着小梅,一面让小梅给他宽衣。 小梅默不作声地给他脱衣服,气氛开始变得香艳淫乱起来。 脱下内裤后,小梅和我都是第一次见到那儿大的家伙,两人都大吃一惊,对望一眼,我促狭地向自己的小爱妻挤挤眼:“够你受的。” 小梅轻轻地抽我一耳光:“你倒真是心疼我!” 手再缩回来时,一下子碰到谢总的老二,她马上触电似地收了回来,但胸口激烈地起伏起来,一脸的绯红,暗红的灯光下皮肤恰如暖玉泛光,显出剔透晶莹的质感。 他一把把小梅拉入怀中,小梅在他怀里紧张地颤抖起来。 “亲我一口?”谢总命令道。 小梅愣愣地看看他,又看看我,好像还不能确定这就是现实中即将又发生的事。 我走过去轻轻地摸摸她的手,她才回过神来。 “好吧。不过不能舌吻。” 然后小梅闭着嘴与他亲了一会儿。 谢总慢慢地摸抚起小梅的臀部,当他的手伸进小梅臀峰时,小梅死死抓住他的手,不再让他前进一步。 “这还算引诱啊,中学生都没这么亲的,必须得有舌吻!” “就不!”小梅摇着肩坚决拒绝。 “一会儿你下面的小嘴都要给我占了,上面的又何妨?” 小梅扑到他怀里,两只小拳头对着他的胸膛一通敲打:“你坏你坏!就不给你占!” 谢总突然抱起小梅的头,命令道:“亲我。” 小梅叹一口气,知道大势已去,只好凑近他的脸,主动地张口嘴,伸出小舌头,慢慢地渡到他口中。 (十五)强奸与诱奸 吻了三四分钟的样子,小梅好像终于进入角色了,情不自禁地将柔软的肉体贴紧谢总。 “诱奸该开始了吧。小梅,你该脱内衣了。”谢总催道。 小梅将后背转向我:“老公,你帮我一下。” 我腾出拿摄相机的右手,伸手进小梅的睡袍里,解开小梅乳罩上的扣子。 因为小梅的前胸是向着谢总的,睡袍几乎半敞开,这时胸前的无限春光尽在谢总的眼前展露无遗。 “还有内裤,这可得自己脱了,要不怎么算诱奸?” 小梅恨恨地看我一眼,不甘心却又没办法,可能还是心里有些难堪吧,将身子转向我,半蹲下来要褪掉内裤。 “对着我呀,这样才叫诱奸。” 小梅臊得满脸通红,迟疑了一会儿,终于下定决心,将身子正面转向谢总,低下头,一手扶着他,一手解下内裤。 再站直后,羞涩难耐,又将下体用睡衣轻轻遮住一些。半掩半遮的玉体让谢总欲火高胀,将小梅推倒在床上,睡衣一下子分开,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。 小梅一下子看到正对着她的举着摄相机的我,再次意识到老公的在场,突然又有些紧张,忽地坐直了身子,挡住了谢总的手:“等一下。我要和老公说两句话。” 小梅拉我到她身前,又把谢总推到远远的一侧,两眼虽然泛着动情的欲光,但始终好像不想跨上那一步。 她娇羞地伏在我肩上,用手拢着嘴巴极低地问我:“我怎么觉得今儿个比上次我跟谢名那一次还要淫荡?” 我不知她是什么意思,不解地看着她。 “我怕我一会儿要……很那个,要不你就别在场了?” “为什么?” “我怕你不会爱我了,看我那样。” “没事,你越那样我越爱你。” “嘻嘻,你说的?” “当然。” “是不是还有什么拍摄事项要和老大交待吗?”谢总转脸看看我们,随口开着玩笑。 “还有就是要和老二你说清楚的。关于以后的事。我的意思是,家里的钥匙都给你配一把,你随时可以来玩我,但只能是……”走婚“的形式,第二天就得走。换洗的衣服,我在屋里给你另备一套,回来就换上新的内衣内裤。要定时将体检报告给我看。我可不希望你什么脏毛病过给我。”小梅用手指点着谢总的额头,像教训小孩似地说道,又转脸看着我,“是不是老大?你得管管你兄弟。” 小梅看着谢总和我两个男人在她面前一齐点头哈腰的样子,噗哧一声得意地笑了起来:“你们俩的年岁加在一起差不多是我年龄的四倍了,知道吗?现在却都像我的儿子。” 我干笑着点点头:随时可以玩她,连A片的钱也可以省了,我随时可以欣赏肉战了。不过主角不是我,心酸之余,更是兴奋连连。因为不担心小梅会在红杏出墙上移情这样的人,我心里无比地期待小梅把她的浪水洒在卧室,在客厅,在书房,洒在一切角落。 “走婚?这可是你说的啊,今天算不算我们圆房啊,小宝贝……”谢总小心翼翼地说着,然后将嘴巴靠近小梅的耳边,一面脱下睡衣,轻轻地抚摸着小梅,一面呵着热气问她。 “呸,美得你!就算吧。” 小梅红着脸,麻痒难禁,轻轻避他的嘴巴,却又本能地把香肩放低,主动地将头凑到谢总的嘴巴上。 我见此情景不由一笑,小梅又踹我了一脚。 “我是你儿子,妈妈,我想吃奶!”谢总一面说着,一面将手摸向了小梅的乳头。 小梅按紧他的手:“我的诱奸算是完了,下面该你施展你的手段了。看你到底是不是吹牛,能将本小姐……征服于胯下。” “时间上保证不低于四个小时。” 小梅大吃一惊的样子:“你吹牛。”谢总的双手摸到小梅坚挺的乳蒂上,小梅冰冻的春意终于氾滥开来,裸着身子歪在他怀里,抬头望着天花板,慢慢地闭上双眼,任由谢总享受着自己的娇胴。 “而且还要保质保量。”小梅喃喃着,呼吸开始急促起来。 我突然觉得加上这种近乎浪荡的调情对话,偷情和观淫似乎变得格外令人兴奋,便加入到这种对话里。 “质怎么衡量?小梅最有发言权了,小梅说。”我一面说着,一面凑近拍摄谢总在小梅高耸的乳头上轻拢慢挑的画面。 “发表在情色类网站,全国淫民都说好就行了。”小梅开着玩笑。 “表现好有什么奖励啊?” “表现好……你可以住上一两天。可以吗,老大?”小梅羞红着脸睁开眼问我。 “可以。不过那我睡哪儿呢?”我问。 “你睡外面的客房,他在里屋尽情地施展他的功夫蹂躏我。你来保护我,好不好……” 据我的经验,到这时,小梅的下面一定已经湿得不行了。 “不过我怎么知道谢总蹂躏你到什么程度,你能接受啊?” “蹂躏到死过去又活过来的程度。是不是小梅?”谢总接口道。 “好羞人……”小梅有气无力地捶了一下谢总的胸。 我看得血脉贲张,一面随着谢总的手移动摄相机一面问小梅:“舒服吗?手法还行?” 液晶屏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小梅的乳头和乳晕已经饱绽起来。 “言过其实,绝对一般,第四流手法!” 谢总便将两只手从雪白丰满的乳峰上移开,只是沿着小梅的乳房边上划圈,就是不碰那上面的两颗骄乳,过了一小会,小梅便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,偏过脸斜眼看着谢总:“你坏!”小梅的声音像是醉了一样。 谢总这才呵呵笑着一把捉住两个红樱桃,到手里反覆把玩。 “小梅,还拍下去吗?” “我和第二个老公的第一夜,拍个纪念性的东西吧。” 谢总一面说着,一面将手伸进小梅的阴部,手指拉出几缕透明的丝来,在镜头前晃着。 “许放,你家小梅真浪啊,还没两分钟肉洞里就全是淫汁!” 我心里很矛盾,既想看小梅被他搞到高潮的情景,又希望能早点脱身,再去亲近亲近刘银。 “一会儿我插进去的时候要叫我老公,好吗?”谢总开始将中指伸进小梅的神仙洞里,大姆指则轻轻地点着小梅的阴蒂,反覆地揉搓着。 小梅只是软软地说道:“感觉你像我老公了就我叫,感觉不对还是叫你死老头!还有,一会儿绝对不能射进去,我真的在危险期。” 我们不再对话,小梅闭上眼睛,死死地用手勾住谢总的头,光洁的小腹急促地起伏,两只大腿张得开开的,我把镜头对准小梅的阴部,在那片芳草凄凄的湿地里,谢总青筋暴起的双手飞快地动作着,过了十分钟不到,小梅脖子一挺,玉腿一直,啊了一声,一股白汁喷射出来。 小梅失神地睁开眼,不胜娇羞地看看我,又媚眼如丝地扫了他一眼,娇嗔道:“你坏死了。哪有这么玩人的啊……” “好吗?”我轻轻地问。 小梅长出一口气,回过神来,羞惭地看看我:“挺好。” 然后她别有深意地对我道:“你不吃醋的话我就更舒服了。” “老大不会吃醋吧?要么就让老大先走?” 小梅顺着谢总的搂抱,慢慢地平躺在床上,双手捂着阴部,分开大腿:“要吃醋以后可有的吃了,所以不如一次吃个够。就留下来吧。” “我不吃醋,真的。你就放开了和他玩吧。” 谢总微笑着看着我俩,轻轻地说道:“小许也许能学点东西呢,对你们提高性生活质量不是更好?” “对,交流交流。小梅你也别像一个木头一样的,有什么感受都可以对着镜头说嘛,假装我不在就行了。”我腆着脸说道,将摄相机凑近了慢慢挺向小梅肉洞的那只油油的大鸡巴。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 那只大鸡巴在镜头里,大的有些怪异,小梅的肉洞微微地张开着,不断地有剩余的淫汁向外流着,鸡巴头先是往里钻了一点,就有些钻不进去了。小梅一只手死死抓住我的腿,另一只手揪着咬在牙缝里的几缕秀发,嘴唇微半张着,显出有些疼的样子。 “忍一下。”我忍不住有些心疼自己的妻子。 谢总一手撑着身子,另一只手摇着他的老二,慢慢继续它的快乐探险。 镜头再次对准之时,那只巨型的阳具已经进去一半多了。之后便突然间顺畅起来,随着咕的一声气响,小梅轻轻地喊了一声“老公”,下面已经被他完全地占有了。 “让他的老二插的爽吗?” “……太紧了。不过……” 小梅突然颤了一颤,啊地喊了一声:“……顶到里面了。坏蛋,哦……在戏弄我的花心,嗯……抽动起来吧,好难受。” 随着谢总缓慢有力的抽插,小梅的表情好像显得更难受的样子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我的肉肉被他磨得痒死了,痒死了!” 谢总两腿向后半跪着,将小梅的两只大腿抬了起来,以向下钻地的姿态大力插搅着。同时腾出手,一只手轻柔地捻动小梅的乳头,另一只手慢慢地在小梅的各处游走:“主要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,让她不用很快就到高潮,可以多享受一会儿。” 谢总对着镜头后的我解释道。 “你老婆的花心太浅了,一挑就挑到最里面了,真怕她坚持不了两个小时。” “……胡说……我才不怕你呢……啊……我一定坚持到……啊!” 第一次听到文静庄娴的小梅这样地叫床,我开始受不了了。我掏出鸡巴开始自慰。 “插别人的老婆……是不是很爽……坏老头……你……坏死了……我把什么都给你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 小梅一下子放开来,空气中肉香和淫水的味道浑合着瀰漫开来。 她的表情像是快窒息一样,两只鼻孔张得大大的,鼻翼不断地翕动着,长长的睫毛反覆地抽动不停,牙齿倒是咬得紧紧的,舌头顶着牙缝里往外吹着气。 我慢慢地又将镜头对准空中那双时而绷紧到弓形、时而挺直到五个小脚丫全部张开的玉脚,腾出一只手开始抚摸小梅的小腿。 “老大……你也可以跟老二一起玩我……玩死我……我要完蛋了……天啊… …插死我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“ 随着谢总再一次的猛烈抽插,小梅的原始情欲爆发出来。 “插我……插我的小屄……我的小屄……是你的……我是你的人了……我… …你随时过来……我都给你……我舒服死了……要丢了……“ “我随时要你随时能给?”谢总双手死抠着我爱妻的小白屁股,居高临下地恶狠狠一插到底,又再一次全根拔出,鸡巴上带出小梅淋淋的淫汁,调整一下鸡巴的插入角度,歪歪地插入小梅被他操得发紫的肉洞里,在里面一通乱搅。 “可以……可以……随时给……” “如果你和老大正在行房,我就想要呢?” “给你……给你……马上给……” “贱货,你就是个小贱货!”谢总根本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插法,从开头插入到现在的三十多分钟,就是大力深插,那种架式仿佛要把小梅的肉洞给搞穿为止。 “是的……我是……我很贱……” 谢总将小梅再次放平,用膝压住小梅的一只大腿,狂暴地将她的另一只大腿举得不能再举,令小梅几乎没有任何后退的伸缩余地,除了抵死逢迎,舍身相就,别无他法,然后他再一次徐徐挺进到花房深处,不再抽插,只是顶着花心在里面一通乱搅。 七八分钟之后,小梅脸色突变:“你把我的……小屄搞破了……完了……完了完了……许放我到了!” 小梅脖子一挺,就开始交货了。 浪水几乎是像是喷出来的一样,一股一股沿着他俩结合处向外溢,尤其是在谢总抽出来的时候,几乎像尿水一样地射。 谢总又换了一个姿式,将小梅抱到怀里,再次有力地插动,只是把节奏放得很慢,张开大嘴含着小梅主动献出的香舌品着,双手箍着小梅的腰身时轻时重地举起又压下,每一次都让小梅魂飞魄散! “我已经丢给你了……你怎么还这么玩人家……啊……我要死了……你整死我了……老公……许放……” 小梅整整放了三四分钟的水。 “小梅,你真不行了?”我也害怕出事。 谢总一把推开我,嚷了一声:“早着呢,她才开始享受。” “啊……没事……老公……让这个大坏蛋玩死我……我情愿的……是……接着插……操烂我的小屄……我都给你……” 过了二三十分钟的样子,谢总才把几乎不省人事的小梅放了下来,并让她分开腿,扶着床栏,把屁股翘起来。 小梅像个木头人一样做好姿式,对我的存在,对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了感知。也许,她现在才是一个纯粹的女人,一个尽情享受被征服被挞伐的女人! “小梅,还行吗?” 小梅木木地看我一下,有气无力地向我笑笑:“好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了。”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,谢总将全身瘫软的小梅正面放倒,再次分开她的大腿,似乎是为了节省体力,开始採用时浅时深的插法,小梅抬脸看看举着摄相机的我,脸上恢复了血色,带着深度的满足向我笑了笑。 “从来没有这样爽过呀……我真想被他征服了……对不起啊……老公……” “他现在也是你的老公,说什么对不起啊!” “怎么样,小梅告诉老大一下,老二表现比他强吧?”谢总得意地看着我。 “当然……啊……你怎么又……”小梅的话音未落,谢总再次搂着她的腰,开始大举进攻。 直到小梅连翘屁股的力气也没有时,谢总又抱起她下床,走到房间门廊的大镜子前,引着小梅看她自己在镜中被插的狼狈相。 小梅一看到自己散乱着头发,两只大腿环着谢总的腰就不好意思地将头伏在谢总肩上:“坏……你太欺负人了……” “再欺负你一次吧。” 谢总举着小梅的上体,一撅屁股,大鸡巴再次深深地插入小梅的腿根处的蜜穴。